是什么了?”
江淮之眸中促狭。
“明白了,就是…哎呀!”
她气得直锤他。
“这怎么可能描述啊!”
“你们还研究这个。”
他继续逗那个羞红了脸的小娘子。
“莫不是昨夜穿成那样,是故意的?”
“故...故意的怎么啦!”
她梗着脖子喊。
“我以后天天故意,月月故意,年年故意!”
“……”
江淮之一手摁住她将她翻个面,一手将她的下颌微微挑起。
“好啊。”
他俯身凑过去,呼吸略有急促。
“我看我们,谁先求饶。”
薄唇再一次被他用力贴住,小娘子怎么蹬腿也动弹不得,几乎欲哭无泪,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拼着字句。
“不...不要了嘛...”
刚听得动静,想敲门来送早膳的辛夷彻底无语,挥挥手唤了人来,将那暖胃补气血的小粥和人参汤都撤了下去。
真就一点不饿?
得。
接着烧水去吧!
-
江萦月的婚事定在了十月中,却在出嫁前一日才堪堪从小娘子口中听到消息。
“……你不要与我解释说,二哥哥实在太凶了,害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真的疼啊。”
符柚哭哭啼啼地往她身上蹭。
“我听了你的鬼话,足足三天没下来床,到现在我胳膊和腿都还疼得厉害呢!”
“真这么吓人?”
江萦月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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