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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打了个响亮的嗝。
虎斑猫也跟着发出点声响来,不过比起对方狂野的打嗝声,猫咪的叫声柔软轻柔。
“有问题。”奈奈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宛若一条粘在锅底的咸鱼。
“的确有问题。”
麻仓叶王微笑,手撑在地板上,慢悠悠地在小姑娘旁边坐了下去,云雾一样柔软的宽大袖口瘫软在了地上。
坐在地板上的虎斑猫歪了歪脑袋,一跃而起,动作轻盈地越过咸鱼一样的小孩,跳到了两个人中间,有模有样地学着麻仓叶王做了下来。
奈奈摸了摸股宗的脑袋,小猫咪的脑袋柔软,猫咪的呼噜呼噜声柔软,轻飘飘的,好似夏季飘在天上的云。
那个人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打从见对方的第一面开始,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在心底滋生开来,靠的越近,越强烈。
尤其是额头上的缝合线,怎么瞧都不对劲。
奈奈砸吧砸吧嘴儿,“你见过额头上有缝合线的人吗?”
麻仓叶王笑了笑,“没有。”
“他说是因为去年脑袋磕在石头上磕破了,伤好了之后就留了条疤。”奈奈撅着嘴巴。
她信个鬼,这人嘴巴没一句实话的,脑袋磕着了能磕出这么长一条疤?你怎么不说是半个脑壳都飞出去了呢?
“在这个京城里,奇怪的事情很多。”麻仓叶王说,“因为这里的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