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时代出现的六眼,他们生来骄傲,生来傲慢,生来站在诅咒的巅峰,生来瞰俯溢满诅咒和怨恨的世界。
……
很早以前的时候,夏油杰就听说过堕魔的大阴阳师麻仓叶王,已有的书面记载里,记载了发疯之后的大阴阳师的残暴和恶行,那个人立于诅咒的平安盛世巅峰,除去诅咒之王,根本没有人能与他匹敌。
于是一千年前的麻仓家和御三家不得不联起手来,诛杀疯魔的麻仓叶王,结局如那些典籍中记录下来的那样,麻仓叶王死在朱雀门前,大伤元气的麻仓家迁居出云,开凿了在其东北艮位的大山,即鬼门位置,秘密修建了一座供奉死去的麻仓叶王的叶王堂。
可是那些典籍里没有记载他曾经收养过一个被世人厌憎的六眼,也没有记录下他的母亲是被蒙昧无知的人类用火活活烧死的,也没有人知道保护平安京的大阴阳师为什么会反过来要消灭所有人类。
掩藏在血迹下的旧事被匆忙过去的一千年封上了厚重的尘埃,直到十多年前的通灵人大战落下帷幕,那些曾经束缚在麻仓叶王身上的枷锁在断裂,失落的灵魂变得有迹可循。
午后的日光斜斜地坠地,洁白的外衣被晕染上一层柔软的金色,温热的茶香浮动在空气里,犬科动物的呼吸声像是被裹在海水里的泡沫,随着音调的变化起落。
上次来的匆忙,来不及细看,仔细观察那个坐在榻榻米上喝茶的人的时候,那副散漫自在的表情,全然没有传闻里暴戾得要摧毁全人类的暴徒形象。
年代久远的阴阳寮服饰,白色外衣下的朱衣鲜红,乌黑的长发像是山间流泻而下的溪水,坐在榻榻米上的人神清骨秀得像是雪地里的红梅。
事情突然变得非常奇怪。
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两个老男人之间涌动着无形的狂风骤雨,目光时不时撞在一起,才空中摩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就连是小孩子的纲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管。”宇智波神奈伸手抚摸着小金渐层柔软的头发,“这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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