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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还没从嘴里吐出来,一发「穿血」擦着刘海过去,直接擦断了夏油杰半截子头发。
单薄的头发晃晃悠悠地飘到了地面,傍晚的凉气顺着裤脚往上钻,一直窜到了后脖子。
夏油杰:“……”
这话是不能好好说了。
虎杖悠仁:“……”
……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光是听着就有些匪夷所思。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人对彼此产生感情当然是在相识的前提之下,无缘无故的情感显得有些轻佻,所以比起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听起来要合理得多。
考虑到这两种情况只会在人类身上发生,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反而显得不那么奇怪了,毕竟人类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人类干出什么事情来也不奇怪。
长久以来的时间积累下来的人和事情也的确向她证实了这个说法。
客观存在和主观意识是两码事,她不否认人类之间存在一见钟情的现象,只是对方一见钟情的对象是两面宿傩的话,委实在心理上有点接受不能。
……
安置在壁龛里的蜡烛被点燃,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巨大而扭曲,烛火摇曳,光影也跟着扭动身躯。
符纸上是朱砂绘制的符咒,在蟒蛇身躯一样粗壮的麻绳连缀成一大片,女孩柔软的双手被束缚在紧实的麻绳之中,绳子的末端用钉子固定好,再狠狠地钉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