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恰好,不必你总要劳累的站一旁替朕磨墨了,还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然而我的心里却一堵,原来他向来都并不在意身旁的磨墨人是谁吗?原来这并不是一个独特的位置?
“那…看来什么事如今都有李姑娘操劳了。”我忍不住有些酸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