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思虑过一番:“您对奴才的赏识奴才已感激不尽,事已至此,您便处置奴才吧!无论何罪,奴才定会担待。”
皇上抿着唇,愁眉难展,静默一会后方才轻轻挥手说:“你先下去吧。”
待余庄儿告退,他缓缓坐下,看了我一眼:“为何没有只言片语?你也是来劝朕不要亲近伶人或者是置喙朕的癖好?”
我未想到他竟如此直白,我咬了咬唇说:“想必外间的传闻皇上也知一二。”
他有些疲累的抽出一个奏折扔在桌案上:“此等污秽之人,岂可令其出入宫禁,又谓皇上必不能知此等贱人,度必有荧惑圣听者……此乃御史王濂奏。”
“此些种种朕已听太多,你若也有此意,不必重复,朕听倦了。”他轻叹一声说。
“皇上,臣妾只想问您是否觉得余庄儿很像一位故人。”我缓缓走近问。
“德馨的长女?”他静默一会儿说。
“原来,您知道。”看来,这次话已经传到了他耳旁。
他沉着脸,却并不看我:“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朕喜欢他的戏待他如友人却似犯了过错般遭受千夫所指。”
“所以,您并不在乎他像谁?只是喜欢他的戏。”我探查般的问,他的唇却负气地抿紧,就像受到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我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转而却又笑话自己,无论如何,那德馨的长女早已在当初便被指派嫁与了他人,又何必揪着一个影子不放。
“好啦!我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自然相信您,看那余庄儿着实出彩,况且又有一般唱戏之人所没有的清傲风骨,皇上能够不讲究身份地位将他视作友人,我倒是生出敬佩来。”我一笑说。
他听闻有一丝诧异的抬头看我,面庞柔和下来:“珍儿,这些天来与朕说此话的唯有你。”
“可是,您打算如何处置他来给皇后一个交代?”想起此事,我不由问。
一提到此,他便再次愁眉难展,沉吟了一会儿让门外的小德子进来:“传朕旨意,余庄儿……御前持械,交送刑部处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