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厨的,说实话惠娘并没有给谢壑安排什么活计,此刻见谢壑问的自然,她凝眉想了想道:“眼下柴火不多了,郎君可劈些柴火过年的时候用。”
谢宣也来凑热闹,扭头急问:“阿娘,我呢?我呢?”
惠娘摸了摸他的冲天鬏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不添乱我就阿弥陀佛了,祖宗。”
谢壑看着谢宣道:“你帮我拾劈好的柴火,码在墙根底下摆放整齐。”
“好嘞!”谢宣笑了,“这活儿我会!”
早饭过后,谢老汉在瓮沿子上磨刀,嚓嚓嚓一番消磨,刀口重新变得雪白而锋利。
他去羊圈找羊,谢壑也跟了上来,他连忙摆手道:“这里用不到你,我一个人就干了。”
谢壑淡定的回道:“两个人省力些。”他知道惠娘担忧他是个读书人,介怀杀生,是以没有安排他帮伯父宰羊,只是吃能吃的,为什么杀不得?
说实话,他还挺爱喝鲜羊羹的,喝得挺欢,宰羊的时候反而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介怀的话,岂不是很虚伪?!他不愿做个虚伪的人,亦不像有些儒生那样道貌岸然。
虽然他没有宰过羊,但可以学,不是什么难事。
谢老汉见谢壑真的不介怀,心里对他又亲近了几分,爷俩三下五除二将羊绑了,谢老汉往旁边扫了一眼,顿了一下道:“宣哥儿没在吧?”
“爷爷,我在呢。”谢宣推门进来说道。
谢老汉:“……”他有些尴尬的看了谢壑一眼,怕宰羊吓到孩子。
谢壑垂首道:“怎么没去找柱子玩?”
“柱子家在杀猪,他在帮李二叔接猪血。”谢宣道。
“怕么?”谢壑闻言又问道。
“怕什么?”谢宣一双雪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杀猪吗?”
“嗯。”
“可是养猪养羊不就是为了吃吗?不杀怎么吃?一啃一嘴毛?”谢宣反问道。
这番稚言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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