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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徽道:“老农手中的锄头不是向上挥的, 而是朝前挥的,这样不仅省力而且还不伤锄头,锄草的速度也快。”说着,他跳进菜畦,接过蔺祈手中的锄头演示了一番, 果然对比惨烈,谢徽干农活干的更好。
蔺祈赧然, 他理了理袖间的褶皱道:“本来想学学五柳先生, 没想到贻笑大方了。”
谢徽手间的锄头一顿,抬头道:“陶潜这人我知道, 干农活稀松二五眼,相公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蔺祈闻言微诧道:“你还知道陶潜?”
谢徽将锄头微微一收,笑道:“虽然我谢徽是个粗人,也是读过几本书的,知道陶潜不是很正常?”
蔺祈摆摆手歉然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徽看他,只是笑。
蔺祈抿唇道:“好吧,我就是那个意思。”
谢徽并没有生气,他被人看扁的次数太多了,蔺祈还算温和的,他本来就出身寒微,又投身行伍之间,年少时家里穷,读不起书,等他读得起书了又常年领兵打仗,也确实没多少时间读书。
不过,他还是会抽空读书习字的,有时跟着手下认字的兵学,后来他官越做越大,亦有了自己的军师幕僚,便跟着军师幕僚学。
京城同阶的文官皆是两榜进士出身,很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出身行伍的粗人,背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便是当面不对付了,也有不顾体面开口嘲讽的。
谢徽要真是在意的话,他得被这些人气死。
谢徽见蔺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不由问道:“相公深得官家信任,为何也会萌生归园田居之意?”
蔺冕失落的摇了摇头,却是不肯多说,外人都道他跟官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实际到底如何,他心中有数。便是前几日后宫跟前朝一并嚷嚷着劝诫官家停止西六州的开边垦荒,官家表面虽然支持他,反对了此等言论,但他还是模模糊糊感觉到了官家态度的松动。
这种裂缝一旦产生,只会越裂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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