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是你儿子,都是你的侄子吧。”老道侃起风水来头头是道。
谢徽却不想跟他瞎扯,他这辈子不打算成亲,对男女之事亦没什么兴趣,哪里来的子嗣?
老道好不容易看到一块好风水,他不禁说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等你们家开烧尾宴时请我吃顿素斋即可。”
“好啊,等明年揭金榜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吃斋宴,我叫谢徽,别走错了门。”谢徽说道,他把坟刨开了,里面是个骨灰盒,盒子里果然放着他旧年的衣物,已经有些糟烂不能穿了,谢徽微微有些遗憾,可还是把骨灰盒抱了起来,若干年后铁定还能用的上,不能浪费了。
老道跺跺脚道:“那我就瞧好了。”
谢徽把布兜里的点心放在骨灰盒里,抱着骨灰盒翻身上马走了,这个骨灰盒暂时可以给小鸡崽做食槽,军营里那帮糙汉哪里会喂鸡?少不得他自己亲自张罗。
谢徽沿途碰到了临安侯府的车撵,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暗道一声晦气。
偏偏他不主动招惹人,旁人倒来招惹他,谢靡见他抱着骨灰盒,掀帘问道:“镇北将军找到兄长了?”
谢徽冷笑道:“托侯爷洪福,我兄长若回汴京至少得八抬大轿,难不成是你自己看上了这骨灰盒?”他晃了晃手里的骨灰盒道,“这可不能给你,得给小鸡做食槽呢。”
谢靡当初也是探花郎出身,但论耍嘴皮子依旧耍不过谢徽,被谢徽怼脸骂,弄了个没脸。
互相觉得对方晦气的两个人,一打照面便不欢而散。
汴京的风起云涌丝毫没有波及到熙州。
谢壑手里提着考篮和铺盖卷,旁边是送他进贡院的家人和师长。
陆恪微微笑道:“放轻松些,发挥出你日常的水平来就好。”
谢壑点头称好。
裴逸安和蔺冕道:“专心答题,等你出来咱们再一起喝酒谈天,我们传授的考场小秘招你就用去吧,一用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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