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是被拒绝了。
惠娘仿佛行走在云雾之间,一点儿真实的感觉都没有,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讲冲击太大了,无论是寻到生父还是谢壑的表白,都让她仿佛在触碰一锅热水一样无从下手。
她需要好好想想,她该怎么办?
迷迷糊糊的,她在半睡不睡间恍若听到一声狗叫,她从短榻上坐起身来。
“汪!”果然是黄豆在外面。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没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做贼一样将黄豆放进来后,她连忙将门关上!
黄豆十分之乖,叫开门后静静的跟在她身后,亦不胡乱叫了,见她坐在短榻上,它也蹲坐在短榻旁,一副求摸摸的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谁把黄豆带来的,惠娘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黄豆颈间的软毛,突然她一个激灵,想起一件事来:宣儿呢?
她当即顾不上什么,牵着黄豆就往楼下跑,谢壑果然就坐在楼梯上,见她一副急匆匆要出门的模样,他一脸愕然道:“很晚了,怎么不睡?”
“宣儿呢?”惠娘焦急的问道。
“在雀金楼。”谢壑回道。
“他认床的,乍然换了地方怎么睡得惯。”惠娘担忧的说道。
“没关系,我看他挺乐不思蜀的。”谢壑安抚道。
不得不说,谢宣打小就有长辈缘,家里的长辈没一个不把他当命根子一样疼的,尤其是金长庆知道他是自己女儿唯一的孩子时,更是对他好的了不得。
刚刚谢壑从丰乐楼回了雀金楼一趟,金长庆及他的七个弟子一共八个人都围着他团团转,要星星不给摘月亮,直将小人儿哄的咯咯直乐,还没新鲜够,说什么也不跟他回家,完全看不出半点认床怕生的模样来。
惠娘听谢壑这么说,也知道很晚了,再出去有诸多不便,她牵着黄豆觑了他一眼说道:“杵在这里做什么?你若实在不想回家,我开间上房给你,明日还要去翰林院当值,小心熬坏身子。”
“嗯,要间离你近的。”他还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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