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伺候的,只是后来臣将谢壑逐出家门后,此女亦跟随着离去,臣见此女有几分胆气便销了她的奴籍,抬为了平民,但不能说她没做过臣之妾室的婢女。”
正话反话都被谢靡说了,此时真相变得不再重要。
“临安侯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狠绝,却还有闲心将跟随儿子的婢女抬成平民,他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景元帝心里蓦然想起一道童音,他颇感惊奇的抬了抬头,果然在金长庆身后寻到一抹小小的身影,正是那日在丰乐楼作诗的聪慧小郎。
景元帝暂且按下心中的异样,打量谢靡的目光中多了两分意味深长。
良久,他斟酌道:“既然惠娘是不是婢女一事存疑,那谢穆两家的误会就此消弭,这件婚事还是可以算数的。”
谢宣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见这么固执已见的人。
谢壑顷刻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如果他承认名声有损,他与穆府的婚约就此作罢,他的官途也就到头了。如果他不认自己名声有损,官可以继续做,不过,之前的婚约也必须认,他得娶穆家女为妻。
穆万良勾唇会心一笑,悠闲的饮起茶水来。
在场的穆系臣僚亦松了一口气,只要官家来撮合这门亲事,问题就不大,看来穆贤妃的枕边风没少吹,只要穆氏和谢壑联姻,三皇子那边简直如虎添翼,不仅拉拢了谢徽这个掌兵权的将军,谢壑之师陆恪乃江南名士,在文人士子中素有声望,而且谢壑为素有储相之称的翰林官,将来官运亨通,未来可期。
到时候,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众人徜徉在幻想之中,难以自拔。
“臣不愿。”谢壑伏身跪拜道,“谢穆两家的婚约是临安谢氏与穆氏的婚约,是临安侯之子与穆氏的婚约,并非与臣谢壑的婚约。”
“我汴京谢氏与穆氏可没什么交情可论。”谢徽亦附和道。
谢宣站在外祖父身旁观摩半晌,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婚逼得简直丧尽天良,可是他还是想要阿爹阿娘做夫妻,不想要阿爹娶旁的女人。
他心中暗叹:“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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