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责行刑的禁军又在谢徽手里讨生活,更是划水了,看着重实则轻的扒了谢壑的官服,打了谢壑二十五大板。
谢壑被人扶了下来,景元帝示意惠娘可以说话了。
惠娘回望了踉踉跄跄赶来殿里的谢壑一眼,坚定开口道:“当年穆氏之女穆筝下了临安侯府的宴席,将臣女骗到偏僻的角落,不由分说灌了臣女一杯药酒,并对臣女讲‘我知道你喜欢他,凭你这辈子不可能了,但饮下这杯酒你能马上就得到他,你得感谢我。’,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郎君如天上明月般美好,臣女爱慕他实属正常,臣女自知身份低微,并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尽管臣女少小离家,流落临安,也知廉耻的,臣女不知穆氏这种把别的女人送上自己未婚夫床榻的行为算什么?他们可以随意给郎君按上淫辱母婢的罪名,尽管臣女从不是什么婢女身份。若说淫辱,倒实在算不上,因为郎君当时也是不清醒的,他的行为并不能自控,至于为什么,天知地知良心知,臣女亦不好品评什么,望圣君明鉴。”
“一派胡言,你凭什么说我儿陷害你!”穆万良急怒道。
“穆大人要证据吗?臣女有的。”惠娘此刻冷静万分,“官家,臣女的证据存在于一个十分妥帖的地方,臣女斗胆请宁国公与绯衣使随臣女取来,若穆大人不放心也可以跟着去。”
“准!”景元帝开口道,这个案子就算他不想审也得审了,因为状元郎都挨了打,轻易马虎不得。
谢徽点了禁军与绯衣使一同前往,穆氏也派了人跟着,一个时辰后,证据取来,是一只空酒杯,里面残留着褐色的干涸物。
景元帝当即招来太医院里当值的太医们前来鉴定,鉴定结果是一种极罕见的极品春药,其中有一味天材地宝叫赤参草,仅供皇家御用,多年前被官家赏赐给了穆氏,天下臣子中只有穆氏得了此药,此刻想赖也赖不掉了。
情势豁然开朗,一目了然!
“穆氏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推掉婚约,如今又舔着脸的粘上来,着实可笑。”陆恪憋着一股火怒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