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默的气息, 他们见过彼此最不堪的境遇,却只记住了对方最好的模样。
良久之后, 谢壑侧了侧身叹道:“抱歉, 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这不是你的错。”惠娘回道, “大抵是造化弄人吧, 这件事算过了,咱们往后谁都不准提了。”
“好。”谢壑应答道。
谢宣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马车踢踢踏踏的走了, 阿爹阿娘动不动就丢下他真的好吗?他站在祖父与外祖父面前, 一时犯了难,到底选择跟哪个回去啊?!
谢徽和金长庆不约而同的牵起谢宣的小手,显然这二位很有话要说。
“我们见过面的,金御厨。”谢徽率先开口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与犬子刚要去托杨提点到金家提亲,便出了这等事, 总归是对不住的。”
金长庆摆摆手道:“哪里的话, 多谢国公爷在小女的案子上施以援手。”
谢徽笑道:“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金御厨不妨去我府上坐坐。”
两个人带着谢宣回了宁国府。
金长庆对谢徽十分好奇, 这人出身寒微,壮年封公,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成就了,难得的是他对嗣子疼护万分,更胜亲父,自己悬着的心也慢慢放回腹中。
未几多时,杨提点提着药箱子进了宁国府,看过谢壑的伤势后,给开了极品跌打损伤的药,左右没什么大碍,没多久他从宁国府出来,正好看到金长庆的身影,不由走上前去,叹道:“你能摊上这么个女婿,也算祖宗保佑了,是个能抗事会疼人的。”
金长庆笑骂道:“谢家还没托你来说和呢,你就上赶着上道了,他谢家的儿郎好,难道我金家的女儿就不好?又是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又是尽心尽力操持家计的。”
杨松亭道:“你这家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炫耀是吧。”
金长庆摆摆手道:“你是知道我的,本没有意愿将女儿高嫁,原来打算在我的徒弟里挑个忠诚老实的,两小口经营个酒楼也挺好,不图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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