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中为你鸣不平,我和陆道白已经写了数十封弹劾折子了。”蔺冕说道,“你亲爹虽然不咋地,但师父和嗣父倒是个顶个的对你好。”
“辛苦了。”谢壑温声说道,他求赐婚的目的已达到,也未曾将当日之事当作委屈,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被忽略,被冷待,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受了天大的委屈都往心里憋着,渐渐的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垂眸笑了笑:“行了,大家骂的差不多了,该其他各衙司找户部哭穷了。”
蔺冕饮茶的动作一顿,脑子里迅速转了个弯,突然眼前一亮道:“你是说……”
“嗯。”谢壑应道,二人心照不宣。
谢靡、穆万良他们之所以猖狂,是官家正值用人之际,俗话说刑不上大夫,各自保留体面,而不是他们真的就被放过了。如今来一计釜底抽薪,各衙司去户部哭哭穷,依官家的定力肯定是受不住的,又念起新政的好来,只要官家重新启用支持新政的官员,那谢靡与穆万良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怕官家找不到理由清算他们,端看官家想不想。
蔺冕凝神静气看了谢壑半晌道:“临渊,你该不会是我爹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吧?!整饬人的手法都如此一致,直接给人迎头痛击。”
谢徽头一个领悟到谢壑的意思,他并未揪着谢靡等人不放,而是走流程去户部支禁军的银饷和冬春两季的祭祀、狩猎的赏银,新法已被叫停,国库收入一时不如一时,禁军那边把银钱一支,国库得空一半,还有这么多官员要养活,哪哪都是钱,户部尚书一个头八个大,跑去跟景元帝跟各位同僚哭穷。
景元帝沉坐到深夜,新政虽然问题不少,但国库确实是增收的,一旦叫停新政,国库便要吃紧,国库空虚了,富国强兵简直是痴人说梦。
最后,景元帝终于想通,挥了挥手吩咐绯衣使去蔺家宣蔺祈前来觐见。
景元帝与蔺祈君臣深谈至鸡鸣,第二日蔺祈便被官复原职了。
穆氏女放牒一事暂缓,临安侯世子谢瑞科举舞弊案被重新调查,谢靡和穆万良二人被停原职谪居洛阳。
消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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