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个味儿。”
“祝你蟾宫折桂,来年金榜题名,到时候做了翰林官后,你还会回熙州看一看吗?”
书信内容到这里全部结束,谢宣抖了抖信封,果然掉落了几片干掉的玫瑰花瓣,想必是在谢家山头上随手采的。
谢宣唇边抿起微微的笑意,拿过放在一旁的空白信纸,蘸墨提笔写道:“秀秀,你的字还是这么飞毛扎刺的,可别说是颜老教的你,我师父丢不起那个脸。”语气非常飞扬跋扈,他挑剔了楚怀秀的字迹后,又继续写道,“宁国府的位置你知道的吧?就在武学巷三号,若柱子参加明年的春试,莫让他走错了门。直接跟看门的小厮报名字,然后说找谢宣就是了。”
“真可惜暂时还看不到熙州漫山遍野的玫瑰,每年只有熙州产的玫瑰酱运回汴京,虽然香甜,到底少些鲜活,实在是遗憾。”
“不过问题不大,倘若我高中,指定不去做酸唧唧的翰林官,要求外放到熙州,这样岂不两全?”
“我最近在种一种很新的东西,如果我能成功的话,就不再怕熙州地薄养活不了百姓与将士了。”
“望你一切都好,另外,可好好练练字吧,不能让咱们小时候挨过的板子都白挨了啊,替我问闻人师父的好,我每月都有坚持挥刀一万下,镇厄都要抗议了。”
他写完回信,又去庭院里折了一小簇桂花封入信封中,这才命人送了出去。
晚膳过后,谢壑到底不放心儿子,又嘱咐了他几句,无非是注意书写注意行文格式,不要偷工减料云云。
谢宣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接着就是他的数位师兄们替师父来看看临考的他,别的师兄都照例说了些勤勉的话,偏偏九师兄柳如天最不正经,总出其不意的教他些旁门左道,譬如碰见不会的题怎么办?想用的典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办?临交卷还没写完怎么办?最后感觉考的不怎么样,往哪里躲,怎么躲才能不被人找到等等。
谢宣深吸一口气,发出灵魂一问道:“九师兄的进士出身就是这么混来的?”
柳如天猛然一顿,当即调笑道:“那倒不是,我是真才实学,活跃一下气氛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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