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起了别样心思,欲要同酋长商量多低价折些兵器过来,酋长碍于生计亦答应了。然而到了交易那日,穆九经未与任何人商量私会酋长,使计毒杀了酋长,打着粮食不必给,还白落万把精良兵器的想法,势要把谢瑾的功劳比下去。就因为此举彻底惹怒羌人,饿急了眼的羌人迅速纠结十余个大小不一的部落,突袭了熙州,我父亲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急忙驾马回城,欲要调节熙州与羌人的矛盾,可杀红了眼的羌人哪里肯应,即便我父亲诚意满满,羌人也不再相信任何汉人,并杀了我父亲为他们的酋长报仇,自知惹了大祸的穆九经连夜跑到齐州躲避羌人的追杀,齐州的知州是穆九经的亲叔叔,官官相护,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可怜熙州枉死了五万军民。”
“我父亲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无论何种情况,熙州万万不能丢。可羌人不仅联合了其他异族部落,还勾结了西秦人,他们纠集了十五万大军去攻打熙州,熙州守军不过七万,又因为被突袭过死的死伤的伤,熙州战线那么长,根本就守不住,与熙州相临的河、岷两州,情况亦危急。”
“后来宁国公节制西北,这才止住了颓势,宁国公率人依山川之险防守洮、叠、灵内三州,使内三州成掎角之势,与羌人和西秦人形成对峙之势。”
“阿爹唯一的遗言便是要我守住熙州,我没有做到。”楚怀秀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阿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谢宣沉默良久,他将手轻轻覆在那截苍白枯瘦的手上,低声说道:“你相信我吗?”
楚怀秀闻言怔怔的抬头看着他,忘记了啜泣,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内,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三年之内,我必重夺熙州。”谢宣掷地有声的说道。
楚怀秀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哭嗝,继而问道:“真的吗?”
“真的。”谢宣承诺道,“那是我们的家,我也舍不得它落入异族手中。”
“好,我信你。”楚怀秀重重的点了点头。
“别哭了,再哭就比小狗都丑了。”谢宣亲手拭掉她脸庞上的泪,安慰道,呃……如果这算安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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