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潜火兵抬着一个个担架出来,望火楼一察望到火情, 便顷刻而出, 只是这火势太大,燃及厨司,碰了油与米粉。
实在是救不得。
一群人围观着, 七嘴八舌地在说什么。
齐珩听不清,只是注意到角落处, 潜火兵刚抬出的担架上。
女子面上蒙了一层烟尘,穿着舞衣,脚上还系着金铎, 倒并未有烧伤,只是舞衣被火灼烂, 露出了大片外肤, 腰腹间有一红痣十分明显。
人群之中有好事的男子跳起望里瞧着。
随后与身旁男子下流地取笑道:“江平楼的舞姬还真是名不虚传,这身段天生便该是伺候人的...可惜了。”
后面的话, 越来越不堪入耳。
齐珩朝身后之人狠狠瞪了一眼。
随后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女子身上。
逝者不该被好事之徒如此侮辱。
罹难女子亦不该被人如此亵渎。
一件披风,挡住的不仅是女子的裸露的外肤,更是她仅剩的尊严。
萧然匆匆赶来,忙低声道:“主君,我查过了,火是从厨司燃起来的。”
“厨司失火,滚油被洒在地上,火势蔓延极快,又因江平楼的厨司堆放了大量的米粉,米粉遇明火,是以爆炸。”
“滚油?”齐珩面色凝重。
“这么说,这场火是无意的。”江式微道。
只是近日这火当真太频繁了些。
长安国子监失火。
江宁江平楼失火。
当真是无意为之么?
“仪仗何时到江宁?”齐珩问道。
“五日后。”
五日,太长了。
原本齐珩只是因狱情卷宗的疏漏和江宁郡决堤之事才来巡幸。
却不料天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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