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比人强,在这种情境下,月栖意没强调他们只是假结婚,只道:“……冲好了就拿浴巾给我。”
“还没呢,”梁啸川道,“意意,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月栖意不解道:“什么?”
梁啸川道:“你看,我总爱咬你,正常人哪有老咬人的?我估计是得什么上瘾的病了,就跟以前那些抽大烟的人似的,咬不着我就急躁。”
浴室内高温潮湿,月栖意思路也不清晰,但梁啸川已经凑到他耳根底下了,他能感受到有炙热视线盯住他的颈侧。
仿佛意欲透过纤薄肌肤,去冒犯那细峭的内里。
梁啸川接下来想做什么,也就不言自明。
月栖意闭上眼,眉尖轻蹙道:“明天不是拍综艺,不能这么随意……你不要给化妆组增加负担。”
……行。
其实就只需要匀个人来遮个瑕,但月栖意说什么就是什么,梁啸川习惯顺着他。
潮热呼吸挪到他肩侧。
“……”月栖意瞳仁越来越湿,他艰难道,“这里也不可以咬。”
梁啸川:“……”
他心头浮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紧盯着月栖意问道:“什么意思?”
月栖意轻声道:“明天的戏份……比较特殊。”
梁啸川一口血堵在喉口,半晌说不出话。
猛一闭眼,他下意识想摸烟。
可同月栖意在一块的时候,他是绝不抽烟的。
末了,他只能拿那跟恶狼一样凶戾赤红的目光锁着月栖意,毫无底线道:“……那哪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