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下,那椅子凄厉地“吱嘎”一声好似要碎掉。
惊得他瞬间站起来,双手端着椅子挪远了。
……什么承重量,专给轻得要飘起来的人坐。
四九城家里也放竹椅也种花,梁啸川不认得这花那花,也没想过认。
反正无论什么花,都没月栖意好看。
月栖意坐在花丛里的时候,姹紫嫣红都是陪衬。
那天领完证回家,明明不是真有喜事,但梁啸川忙里忙外要布置新房。
月栖意只得去院里清闲一下。
他坐在竹椅里,剪下一朵白勃艮第玫瑰。
端详片刻觉得品相尚可,正要往鬓边比量。
梁啸川正攥着一把囍字往门上贴,一眼瞧见了立即喊道:“等会儿!”
他疾奔过来,一把将花给月栖意塞口袋里,严肃道:“刚结婚戴什么白花,想当寡妇?”
月栖意:“……”
现在还有机会悔婚、把结婚证退回民政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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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月栖意安顿下,又是按摩又是喂蜂蜜水,期间梁啸川和月闻江都挨了月栖意好几下打。
他醉得软绵绵哪里有力气,就是不舒服了不爱让别人扒拉自己,所以伸爪子挠人、抬腿踹人。
月栖意睡着后,梁啸川以最快速度找到梁季南,俩人一同搭好帐篷铺好床,他问自己这堂弟:“怎么样,剩下的自己能解决吧?”
梁季南说能,又道:“大哥,小意哥哥怎么成了月闻江的妈妈啊?他是像我妈生我似地……把月闻江生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