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后是薄而小巧的另一种形状另一种材质,搁在掌上几乎能透出五指的肤色。
这种东西他不可能假手于人,七八年来又何止做过百八十遍。
也就是他错过了月栖意三岁之前的幼崽尿床期,否则他还能更驾轻就熟。
结束后梁啸川并未回到屋内,而是揉了揉使用后僵硬发酸的腮帮子,继而解锁手机拨了个电话。
已然二十三时许,四九城东祝大厦顶楼仍亮着灯。
祝双姮早已习惯通宵工作,一看来电人颇觉意外,接起道:“怎么了,是不是意意有什么事?”
梁啸川沉声道:“祝总。”
祝双姮:“?”
梁家这小子生怕月栖意家里长辈烦他、不让月栖意跟他玩,因此不仅逢年过节要流水一样送礼,连二十四节气都要备礼,态度更是堪称孝子贤孙之楷模。
任凭祝双姮如何软硬不吃,梁啸川总把“您是意意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我跟意意一块儿孝敬您”挂嘴边上,孝敬她比孝敬自个儿亲姑亲爹亲妈都卖力。
这小子如此自来熟,称呼上自然不会见外,通常和月栖意一起称她“姑姑”。
以往他这么严肃称呼,都是碰上月栖意身体出状况时,祝双姮自然不安,锁眉道:“出什么事了?”
不久前她才听了秘书的今日直播梗概,她虽觉得梁家这小子是莽夫,但月栖意和他结婚不动真心,更像一种年轻人的情感新模式,公布也无妨……然后晚上闹出了称呼上的小插曲也无伤大雅——总之,月栖意身体没事、玩得开心就行,怎么梁啸川现在这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