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别怕意意,这玩意儿就是吵了点,其实不快——”梁啸川倒觉得自己腰要起火了急需其他感官刺激来压制,喉结滑了滑,道,“刚有辆电动车都超过去了——”
月栖意:“……”
俩人没有明确目的地,一路上经过餐馆、纪念品店、花店、小吃摊、小杂货摊……最终停住一家裁缝铺前。
询问过后结果并不令人意外,店主只会制作民族服饰,不涉猎婚纱礼服。
此后二人将洱云寨几乎逛了个遍,一无所获。
落霞满天,天际云霓色泽鲜丽夺目,又瞬息万变,将月栖意的发丝镀上流光溢彩的暖色,他坐上后座,怅然道:“可能真的要清零。”
“清零就清零,我们又不是没努力找,”梁啸川摘了他的头盔,道,“休息休息,坐得腿麻不麻,眼睛好点儿没?”
夕阳余晖将散,天幕呈现由金黄向墨蓝的渐变。
月栖意好像也在那终将降临的墨蓝色里游了一圈,染上了一点忧伤的颜色,他抿着唇,像一只迷路的小猫。
他轻声道:“如果外婆在就好了,她年轻时是绣娘,后来做设计也做工匠,亲手做旗袍做礼服,电影剧组也要请她做呢,而且她总喜欢让我穿裙子。”
他倏然停住话头,想起段平尧说最后一天的惊喜……应该不会吧?
他靠在梁啸川肩头出神,梁啸川注视他,蓦然道:“老婆。”
月栖意:“……做什么?”
街边有歌手自弹自唱,或许是为了契合当下的时刻,他唱了一首《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