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了拍梁啸川的手背,可手腕反而被桎梏得更牢。
月闻江锁起眉头,想上前将妈妈抢过来。
月栖意却又褪下腕间的小皮筋,绕了两圈套上梁啸川的无名指,同婚戒挨在一处。
而后他轻声道:“回去呀。”
事实证明怀柔政策的确屡试不爽,梁啸川从无本领抗拒温柔小意。
这小皮筋恰如套上他脖颈的绳索,他老老实实松开手,还要闷声道:“那你快点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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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整座洱云寨都笼罩在茫茫晨雾之中,湿濛濛的白里隐约可见桫椤蕨浓绿的叶尖,甩落晨露,随风微微摇曳。
月闻江好不容易才能和妈妈一起睡,整个人简直是熊抱住月栖意。
妈妈的怀抱柔软而萦着清香,月闻江如同漂浮在云端或是飞到月亮上去,被仙女给抱住了。
他感受到了妈妈的爱,一时间觉得不枉活一回,纵使就这么死了也心满意足。
月栖意则觉得成长期的小孩果真一天一个模样,从月闻江当前的身高体型推算,他大抵会长到和梁啸川差不多高。
一想到眼前这棵祖国的树苗将来会变成梁啸川那样如山如岳的粗犷巨人,月栖意感到一丝轻微的惆怅。
而这正是月闻江所期待的。
倘使说梁啸川与月栖意是年深日久才连结在一起,那月闻江便是从月栖意的根系中生长而出——妈妈是花,那他当然要长得根深叶茂高大挺拔,一直一直、永远永远为妈妈遮风挡雨。
“闻江,”月栖意嗓音轻柔,“妈妈备忘录上那样写并不是真的,你现在长大了,也看过书和视频,应该知道仅凭一个人是无法生小孩子的,你也能算出来,你出生的时候,妈妈还没有成年,完全没有生小孩的计划和行动。”
他已经做好了聆听月闻江种种特别想法的准备,却不料月闻江十分从善如流道:“我明白,妈妈。”
月栖意唇瓣翕动两下:“……”
月闻江说明白,怎么看神情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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