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理由,只能说担心月栖意身体。
月栖意反问他:“外婆外公是我的亲人,他们难道不会照顾我吗?”
梁啸川无从反驳。
末了争取道:“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得接,我们视频。”
十个视频通话里月栖意最多接一个。
梁啸川连珠炮一样问他吃得好不好天气怎么样有没有生病玩得开不开心,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自己能不能去找他,问他外婆家有没有其他小孩或者狗。
月栖意总是迷迷糊糊道:“我想睡觉,哥哥。”
基本上话音刚落便睡了,梁啸川险些被他噎死。
“小时候更不吃东西的呀,还要哭,一哭就发高烧了,有几次还烧到肺炎一直挂水,”月敏钰把毯子裹紧了点,道,“这次没发烧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小时候没有哭的。”月栖意纠正道。
日光暖融融铺在身上,将月栖意雪白的面颊照出一种剔透的、雾绒绒的质感。
月敏钰揉揉他头发,道:“是,没有哭。”
怎么会有眼泪都蓄满了再把脸埋到毛绒小熊肚子里,以为能瞒过别人,然后抬起脸说我没有哭的小孩子呢?
--
月菱茴走后,按照她与丈夫祝云德的共同意愿,将两人合葬在她长大的地方,吴州。
七月二十二日,梁啸川不到五点便起了,送张竟遥到大门,万叔会继续跟着,送老雇主去城西墓园陪伴月菱茴。
回来后,梁啸川便在月栖意房门口来回踱步。
踱了一圈险些撞到什么,一掀眼帘发现是月闻江。
梁啸川没心情和他吵,月闻江也一样,俩人沉默不语,各走各的路线,好似两头平行犁地的牛。
梁啸川又绕到屋外,贴着菱花窗看。
然而房中拉着帘子,他只能干着急。
屋内,月栖意趴在月敏钰肩头,而老人家手里拿着两毫米钩针和毛线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