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茫然,朝着地牢拐角说道,“别催了,这就出来了!”
温言这才总算是分辨出来柏清河在跟谁说话了。
“走吧,柏清河,”温言抬起手挥了挥,仿佛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清晨,“回去睡个好觉。”
“啊,嗯……”
柏清河从未与人说过,现如今他每到这种时候就会生出股没来由的心慌,大概也不大好意思承认,这是要被温言这总能在下一秒就悄摸搞事儿的性子给磨出心病的前兆……
他小动作颇多地磨蹭了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边走边回头:“……明天见。”
温言好脾气地坐在地上,将挥手的姿势维持到了柏清河走过拐角。
“我说,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点太……黏人了吗?”李符乐将这几幕尽收眼底,有些牙疼地说道。
他在这短短几日内已经跟柏清河混熟了,说话也变得没大没小了起来。
但用“黏人”这词去描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大概对一个不谙感情世事的小孩儿来说还是有些烫嘴,以至于成功让李符乐打了个哽。
“小屁孩儿,你懂什么,”柏清河变脸如翻书,不屑地冲着李符乐扬了扬下巴,“情人惜别的时候应当多留点耐心,别总站在那儿催催催的,小心以后没人忍得了你这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