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宝艾？”
声音还算清明。
她所在的国家与华国有六小时的时差，一旁的挂钟上显示眼下时间是十二点，电话那头应该才早晨六点。
“怎么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细碎而清脆的碰撞声隐隐约约响起，项学微恍惚的“啊”了一声。
“没什么，刚睡醒，突然有点想你了。”
弥艾被她突如其来的感性弄得头皮发麻，“……你有点不对劲。”
她吭哧吭哧地笑了两声，笑声勉强像是往常那样，“我只是有点累，不是想要放弃的那种累，就是……无能为力。”
“算了，不说了，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
——嘟嘟。
弥艾看着手机欲言又止。
系统懂她想说什么，【她现在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前提是我把你俩的血条挂在了一起。】
【你知道吧，能懂吧，这就是一个形容，不代表，你们真的有像游戏里一样的血条。】
“什么叫挂在一起？”
【就像我和你妈那样，她死我也死的那种，不过我没死成……这是在做梦，我为什么要设定这种程序？】
系统的声音逐渐低沉，【你觉得……我还能醒吗？】
弥艾：“如果你定闹钟的话？第二天要工作，不想醒也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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