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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赌了,”沈攸吸了吸鼻子,定定地看着他。
那些过往她忘不掉,伤害也忘不掉。
可其实...也没必要非得刻意忘掉。
只是她不想再选择他了。
仅此而已。
沈攸抬起手,一点点拉开他围困住她的手,声音很轻,“褚骁,谢谢你。”
“但今夜这件事,我就不另外给你送谢礼了。”
褚骁救过她,她亦帮过他。
他们两人之间,若是非要揪个归还清楚,那不知旧账得翻到何时。
“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劳烦牧庚再跑一趟便是了。”
话音一落,男人的手已经被她拉开。
沈攸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夜已深,夏末初秋的风卷带起地上的落叶,竟生出几分刺骨的寒。
她下意识拢紧肩上的披风,将帽子戴上,将眼底的情绪遮挡得严严实实。
路过紫藤和绿萝身边时,低声道,“走吧。”
两个小丫鬟懵过之后急急反应过来,连忙跟在沈攸身后,出了院门。
徒留牧庚一个人站在廊檐下,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被凉风吹了个冷颤之后,才转过身迈上台阶。
可刚一抬眼,整个人便愣在原地。
即便是当初在南边,与齐晤遴旧部战至九死一生、在以为无法手刃仇人之时,他都从未见褚骁这么落寞颓败过。
坐在轮椅上的那道背影依旧宽阔,可被烛光拉长着映在地面上的那道影子,分明藏着无尽的灰败。
***
黎明之时,晨露初染。
承德侯府的下人刚打开府门准备打扫卫生,就瞥见台阶下躺着一个人。
他猛地一惊,晨醒的瞌睡虫都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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