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个问号。
他承认有时候祁野是精力太旺盛,不过在他心里远不到烦的地步,怎么就溺爱了?
“一直看我干嘛?”脸侧代表疑问的注视难以忽略,祁野低头问。
祝轻徵皱湳風着眉:“宋伶那会儿说我太溺爱你了,我在思考原因。”
祁野:“他为什么这么说?”
祝轻徵:“不好描述,我给你看聊天记录。”
草草扫了两眼手机上的对话,祁野的表情逐渐从和祝轻徵同款的疑惑,变成了努力不笑得太放肆:“你觉得我是在给他们分享喜悦?”
祝轻徵:“不是吗?”
祁野:“我在故意犯贱。”
祝轻徵:“……”
倒是非常诚实。
“这应该叫幼稚的炫耀。”祝轻徵纠正他:“都跟你说了,不要随便骂自己贱。”
祁野望着他认真的神情,突然叹道:“其实宋伶说的不无道理,确实有一点溺爱。”
“但我又不是没有管过你,你做错事我一样会生气。”祝轻徵不太服。
“比如?”
“比如——”
祝轻徵一口气堵进嗓子眼,视线焦点没有目标地移动,想了半天后陷入了沉默。
他和祁野恋爱后好像就正经生过一回气,因为傅光业,而且与其说生气,不如说他当时是担心比较多。
“比如什么?”祁野笑吟吟地凑近。
“比如不出来。”祝轻徵扭开脸,依旧想不通:“可溺爱是一个贬义词,我从来不觉得是我单方面在妥协忍让。”
“那就说明我们俩灵魂百分百契合,命中注定该在一起。”祁野终止话题:“好了别钻牛角尖了,宋伶的一句玩笑话而已,逛街心情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