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行为,毕竟自己一直怕哪里做得不好战战兢兢。
可依旧没人开口。
应黎硬着头皮继续吃,仔细着刀叉不要频繁触碰到瓷碟。
几分钟后,瑟琳娜用帕子擦擦嘴角,温柔笑着:“我去看看那小家伙气成什么样了。”
“不吃早饭可不行啊——你也是哦。”她说完没有立马离开,显然是等待应黎回复。
应黎勉强笑着:“我知道。”
目送女人远去,应黎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浑身戒备。
她没想错。
瑟琳娜对她的喜爱是有限度的,用一点少一点。
除非见她痛苦,限度才会吝啬地增高。
……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一样。
意识到这点,应黎的每天开始痛苦了。
她排斥那个老女人对自己时不时的触碰,恶心老女人对自己撩又不负责的行为,更厌恶兰妮的存在。
兰妮活泼健康还话多,跟瑟琳娜有聊不完的话题。
而她只能靠着这具残缺的身体从中抽取一点点怜悯——连兰妮都对她怜悯。
没过几天,这个足以称为瑟琳娜的家的庄园,又迎来一个貌美的omega。
她不是k国人,比兰妮更白,更纤细,时不时还能用一楼的白色钢琴弹一首曲子、换上轻盈美丽的舞裙跳个舞。
庄园里不再只有佣人们小到忽略不计的脚步声。
应黎以为,自己和兰妮是唯二两个能进入这里的人,现在又轻易多了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