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瘫在床上呢,啧啧那房间里的味道……”
“她回来干啥啊?又要跟曼雯抢东西?”
“不是我说,余曼言当初也没资格接手珠宝行,这生的姓应的女儿倒是好意思过来抢。”
“行了行了,人家以前怎么不讲道理都算了,腿瘸了,还说什么?”
“她是出息,出息得把自家父亲兄弟送进监狱,笑死个人。”
“你还笑?上次被人问了这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大厅里多是四五十岁的人,男男女女都有,谁都要对应黎的出现评论几句。
投过来的眼神有带着恶意的同情,讥诮的看不起,毫不掩饰的嘲讽。
余曼雯的话都算得上温柔了:“小黎啊,你还住以前的房间,我让人收拾收拾。”
应黎:“不劳烦。”
余曼雯讶异:“难不成你还要跑到那个omega家里赖着不走?别了吧,人家家长都亲自让我来带你走了。”
“至少要点脸吧,哪怕为了余家呢?”
这个话头一起,大厅内的交流又开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巴拉巴拉,刺耳的音调似乎在挑战着某种底线,直至逼得人发狂为止。
并不夸张。
应黎与易璇像站在舆论风暴的中心,卷起来的尘土哪怕吃也能吃撑死。
beta脸紧绷着,表情变化不大。
应黎依旧是支着下巴没什么气力的样子,散漫地看着他们。
余家是家族企业,在场多半都有股份,每年拿分红。
自从k国某个人插了手之后,彻底改了性质。
明面上仍是那几个人当家做主,实际掌权者是应黎。
珠宝行对余曼雯来说是命根子,她在上面倾注了大半辈子精力,绝不肯轻易罢手。
况且在她眼中,是她在余家落难时主持大局,才有了如今的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