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了。围观的人看的心惊胆战,她不断调整身体和手脚配合马匹的速度方向和节奏,最后终于稳稳踩住脚蹬坐住了。
暗金公马似还不甘心,不断的打着响鼻,但却是已经没办法将背上的人颠下来了。
“驾!”汗血宝马是金贵,但她江安语也不是没骑过。
马背上的人驭马兜了一个大圈,带起的风尘扬起老高,才迈着胜利者的步伐回来了。暗金色的毛发耀眼,衬得它身上的人也熠熠生辉。那公马有多难驯,跑起来就有多带劲。
“怎么?比一比?”江安语知道苏歌是武举第一,骑射定然是极好的。
但她也不差。
于是探身从箭筒里取了一把弓箭,冲着对方一举。
她们巫疆奉行强者为尊,甚至是可以抢亲的。
苏歌面上不显,只是用手指抠着手里的缰绳,想来没遇到过这么直接的,半晌才从箭筒里拿了弓箭,客气道:“江侍郎有此雅兴,苏某却之不恭,斗胆奉陪一乐。”
她仿佛和暮潇是两个极端,一个戴着笑颜如花的面具,一个戴着冷硬如冰的面具。
江安语突然有种想法,是不是只有这样日复日端着如沐春风,才能融化千年的寒冰。心中忽的极不甘心,燃起了昂扬斗志。
策马奔腾,一金一红并驾齐驱越跑越快,疾风吹在脸上几欲睁不开眼,江安语于疾行中两腿加紧了马肚子,腰腹一用力,借着冲劲猛地射出一箭,正中了百步之外的一颗杨树,箭头将将没入,她还有些不满意的“啧”了一声。
暗金公马不仅脾气暴虐,也不爱怜香惜玉,横冲直撞的谁也不怕,很快就跑到了枣红母马的前面。江安语回头看一眼落后的苏歌,等着她那一箭见识见识。
谁知箭没等到,也不知怎得母马受惊了,弓背跃起,苏歌都被颠的屁股都离开了马背,情急之下跳马,才免于被甩下来。只是一只脚在地上一个趔趄,半跪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暮潇跑来,心疼地扶起她:“有没有伤到?你身子本就弱,边关艰苦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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