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得换一个话题,她轻咳了声,问:那小姐昨晚密探虎穴,有没有寻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呢?
阮阮现下目的无非两个:掌握霍修此后远行的日期,以及知道他的生辰。
但很可惜,昨天白忙活一晚,压根儿什么也没能问出来。
她瘪着嘴冲画春摇头,咱们还得另外想想办法,从霍修嘴里套话实在太难了
话说着,阮阮脑子里忽然奇异地拐了个弯儿,突发奇想地问:你觉得孟安居这个人像是个可以贿赂的面相吗?
按道理这种程度的心腹通常都是不好诱惑的,但也正是他和霍修关系近,一旦拉拢个一星半点儿,能知道得可就多了去了。
画春想起方才孟安居看傻子似得的冷脸就不敢恭维,扯了扯嘴角,嗬,您什么时候还讲究看面相了,您不是一向只看人家长得体不体面吗?
阮阮教她不轻不重噎了一嘴,犹不死心,要不试试吧?你改天提些好酒好菜先去拜访下他。
您知道他住哪儿吗,奴婢该往哪儿拜访啊?画春好笑地问。
阮阮歪着身子靠在软枕上,脑子里兀自过一遍,妖里妖气地往车门处袅袅瞥了眼,咱们不知道,但他们自己人肯定知道。
第十六章
翌日早膳后,阮阮遣画春往城西平安巷走了一遭,却不料人这厢辰时三刻昂首挺胸地出门,未及巳时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来回倒像是出去溜了个弯儿似得。
阮阮在窗口远远儿瞧着她像霜打得茄子一般进来,一时狐疑,忙拉了她至里间,问:怎么样,见到孟安居了吗?
画春常时也算稳重的一个人,闻言却立时耷拉下眼皮,劝道:小姐算了吧,他们那样的人真不是咱们能招惹得了的,您也别再想法子非要做霍夫人了。
你这是怎么了?
阮阮听了个半截子话,没头没尾地实在教人困惑,仔细在她面上打量了几眼,才见她领口隐约有被汗水洇湿的痕迹。
这大早上的,来回都有马车接送,哪儿出得了那么多汗?
除非有人故意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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