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提这件事,也是后来熟了之后时今一次他坦白,说他在国内确实有个初恋。
此时此刻,戚远突然生出个个大胆又不可思议地猜测“你的结婚对象,不会是你那个前男友吧。”
时今低了低头,没有讲话。
我去,戚远难得爆了个粗口,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被震惊到“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戚远缓了缓,又问道“今今,那你和他现在是怎么样着呢”
时今愣了愣,微微有些放空,眼睛虚焦着看向握着的栏杆。
七年前他在对方最低谷的时候那样决绝地离开,无论背后隐情如何,秦聿怕是恨透了他了吧。
虽说是协议结婚,但明显是他占了更多的优待,对方眼里,他大概和所有求荣求贵的攀附的人,没有半点不同吧。
他有些出神的胡乱地想着,怔愣间突然听到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秦聿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时今匆匆挂了电话“回聊。”
电话那边传来被挂断后的嘟嘟声,跳回的桌面上显示出日期时间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凌晨了。
洛市夜里的风极凉,刚刚不觉,此刻只觉得冷空气顺着敞开的袖口直直地往皮肤里钻,时今有些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刚刚的慌乱来的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