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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一开始还会试图求饶，颤抖着祈求着施暴者的怜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祈求和眼泪都逐渐变得无力。

到最后，他可能只是麻木地缩在那里，任由痛苦和绝望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灵魂。

顾衍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将自己完全封闭在这栋别墅的地下室里，整整一天一夜。

他想要亲自踏入楚阳曾经的深渊，去体验那份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然而，即便如此，他所经历的痛苦与恐惧也仅仅只是楚阳所承受的万分之一。

当第二天李旭找到他时，顾衍的双眼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沉重。

他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脑中充斥着楚阳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无助的眼泪，甚至是麻木空洞的眼神。

他离开时，让李旭找人在天花板上打了一扇天窗

他知道以楚阳的勇敢，终有一天会亲自踏足这里，直面自己的过去

他想让阳光照进来

第188章 司锦年的疯狂

楚阳的虹膜确实可以打开这个保险箱，他们其实没想过司锦年会在里面留什么关键证据，他在把自己的信息从保险箱上抹去的时候，应该会把东西全都拿走。

可是他没有

司锦年就是个疯子，堂而皇之的把证据送到他们面前

顾衍翻看着这些东西，皱了皱眉，司锦年这么做为了什么呢？

不对，证据不是送到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