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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嗷”的一声,小东西变成3、400斤的大老虎。
桃小玖摸了摸老虎的头,得意道:“你看,撑不死,小虎和我一起长大的,他最能吃了。”
白禾转而又去看花瓶里的花,一枝浅淡的栀子,还有两株白桔梗。
以往桃小玖也会带别的花,但多是艳得很。
白禾不解:“你怎么没带那些黄的、红的花?”
桃小玖从游戏中抬起头,疑惑道:“我是那么俗的人?”
白禾移步,站在桃小玖身前,摸了摸桃小玖的头,轻声问道:“头发呢?”
桃小玖愤愤:“睡一觉起来就没了,被他俩按着剪的。”
……
肉香味越发浓郁。
白禾挑眉:“你是说,连城是你爸爸?”
桃小玖摸了摸鼻子:“按照人类的说法是这样的,按照树的说法谁知道呢?
我现在都不晓得我到底是怎么出生的。
连城说我是一颗种子,破土而出成了树,然后被我师父偷走了。
我师父说我长腿自己和他跑的。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的腿到底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又是怎么回的青要山。”
白禾看着桃小玖,些许的同情,但是最后他还是问道:
“连城呢?什么时候下山。”
桃小玖回之白禾以同情:“最近是不下来了。”
白禾不解:“为什么?”
桃小玖有些尴尬:“谈恋爱……那个我师父不是路过才把我捡回去,当年与连城春风一度的人就是我师父。”
白禾复又喝了一口茶,压惊。
茶还没放下,桃小玖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扯开白禾的衬衫,嘴里嚷嚷着“我看看。”
衬衫之下,皮肉之上,一道狰狞伤疤横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