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人。”
郦壬臣默默想着,这确实是高傒的风格。
卓寮的语气冷下来,“……如果事情只是到此为止,那我其实还蛮欣赏他的,直到他又问我借了一笔钱。”
高傒已然是富人了,为什么还要再借钱呢?郦壬臣虽不知原因,但她明白一个道理:
“一个富商问另一个更大的富商借钱,那么这次所借的钱财一定不是个小数目,对不对?”
“不错。”卓寮冲她笑了,十分欣赏道:“我喜欢少卿这样的聪明人,若不是您执意要离开,我倒是万分想留下您。”
郦壬臣客气的笑笑,开玩笑道:“您就不怕我也会成为令您愤恨懊恼的第二个白乙丙吗?”
“不会。”卓寮肯定道:“且不说您与白乙丙为人全然不同,就从我个人来讲,今日的我也绝非是当年心浮气盛的我了,我看人断然不会看错两次的。”
卓寮道:“当年我可真是自得过头了,以为与白乙丙交情甚笃,生意上借钱还钱也是常有的事,而且他之前也曾问我借过几次数额较大的钱财,我都借了,他也很快都还了。所以,当他来找我借走我近一半的家财时,我虽心中纳闷,却没有任何怀疑。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愚蠢之事!”
郦壬臣倒吸一口凉气,“借走近一半的钱财?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