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虞蹙起眉,解释:“翠翠,徐缘把同学打进医院,我看了验伤报告,伤得很重,但幸亏没有危急生命,也没有残疾,他爸爸才不准备闹大,只说私下和解,所以我才干脆这样做。”
林翠翠微微睁大眼,“周姐,你怎么能这么默认就是缘缘先动手?你是她妈妈,为什么都不信任她!”
这句话让周虞有几分沉默,良久、她低笑一声,“翠翠,可是她从来没把我当妈妈过,就这些天我在家里,你有看到她喊过我一声妈妈吗?”
“而且……”周虞本就疲倦的眉眼此刻更加黯淡,“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小学、初中,直到今天,至少已经有五次,我问过徐缘为什么要打同学,她只说那些人活该、该打,就应该教训他们,我继续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她看不惯他们。”
“仅此而已,翠翠。”
“因为看不惯同学,就觉得他们该被打,我教过她不允许对别人动粗,可是她不听,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烂摊子我收拾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她就是不改!”
周虞的情绪激动起来,她的声音稍大了些,在私人医院安静的走廊里回荡,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深呼吸一口继续说:
“我意识到,可能她就是这样的人,我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不去,我找心理医生来家里、她不看。我不敢相信,我怀胎半年多生下来的孩子,竟然是这样品性败坏的性格,或许这就是天生的……她天生如此…没有谁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