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夏楹, 如果不是夏楹再回来芦城,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可能她又很快就走了, 离开芦城,回到临北,或者去任何地方。
如果,他有机会能绑住她。
他也绝不会放弃。
阴暗的想法如藤蔓一般缠绕在晦暗的心底。
荆彻知道自己卑劣、无赖的本性,可心底那团跳动的、炽热的纯粹的火焰,又为她燃烧,几乎要将他烧尽。
傍晚。
荆彻难得回趟家,他有家里钥匙,开门的动静惊到了客厅里两个人。他先是听到急促的踩拖鞋声,然后看到她披着衣服站在一旁。
荆彻不知道该看哪里,心里啧了一声,看向他老爸。
荆向业被坏了好事,一脸愠怒地看着儿子。
蒋婉钰披着外套,看着门口的男生,稳了稳心神。
她打理好衣服,跟荆向业说:“我锅里还煮着汤呢,先回去了。”
等蒋婉钰离开后,荆彻把书包放下,坐到荆向业对面。
他先开口:“你居然不是玩玩?”
啪的一下,荆向业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兔崽子,怎么说话的!”
荆彻半张脸火辣辣的疼,他擦了下嘴角渗出的血,冷笑:“你跟她是认真的?”
“你们会领证吗。”荆彻又问。
“死孩子还管大人的事?”荆向业扣好皮带,金属间撞击发出咔一声脆响,“你不是爱去你妈妈那住么,滚过去,别一天到晚不学习还来管老子的事。”
荆向业跟儿子说话时,彻底失去了耐心和教养,脏词不断,极尽侮辱。
荆彻早就习惯了他虚伪的做派,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他就想知道,荆向业跟蒋婉钰是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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