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欣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迷迷糊糊听到母亲的哭声,还有父亲跟荆向业争吵的声音。
她什么都不想管,她累了。
她只想离婚。
可是姜父姜母不同意,他们要荆向业出治疗费,要姜应欣好好接受治疗。
那个时候荆彻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已经从走廊的拐角听到了外公争吵打骂的内容。
也知道母亲生了很严重的病,父亲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一切都是混乱的。
……
“后来,母亲化疗了十年,还是走了。”
虽然知道结局,可听完整个故事,夏楹还是没出息地眼圈发红。
荆彻说完,看着夏楹的眼睛,无奈笑笑:“怎么我还把你说哭了,不说了,去吃夜宵。”
夏楹也觉得丢人:“不是,我只是心疼。”
“怎么,心疼我?”
夏楹摇摇头:“就是心疼,生理的那种。”
她不像荆彻那么平静,她代入了那个女人的故事,只觉得一切都变成了泡沫,毫无希望的感觉。
这种无力感让她心脏发疼。
她的父亲去世的时候,痛苦才开始。而他的妈妈又是忍受了多少痛苦才走,她不敢想。
“那你还不如心疼我。”
“外公外婆在照顾母亲那十年里陆续走了,母亲还是最后一个走的。在她活的时候,我陪着她,她偶尔会发起疯,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早该死了。”荆彻嘴角扯出一丝笑,眼神露出几分荒诞,“可惜她力气太弱了,只能掐出点印子,死不了。”
夏楹不敢想荆彻被母亲掐着时,竟然是可惜母亲没有掐死自己。
她的父亲走的时候,她的天都要塌了,而荆彻不仅遭受了离开,还有指责。指责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这是多么令人绝望的控诉。</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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