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头筹。
只是没有哪一次的输,会像这一次让他刻骨铭心。
在郎澈的压制下,佘初白浑身上下大概就只有嘴还能自由行动。
但他没有开口,没有说“滚”,他知道他一发话他就一定会乖乖坐好的。
当郎澈意识到这一点时,就有点不太能控制自己了。
肆意妄为地贴得更近,抱得更紧,就像是一块并不合适的榫头要强行嵌入另一块卯眼中。
“呃。”
两块坚硬的木制配件相撞了。
郎澈愣怔地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出现错觉。
因为这一刹那的走神,佘初白果断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抽回手腕,抬手干脆利落地赏了郎澈一个耳光。
现在他知道什么叫做“轻而易举地就反抗了”。
清醒时的,打在人脸的一巴掌。
郎澈懵懵地感受着面颊上其实也不算疼、但十分清晰明了的存在。
挨了一巴掌。一巴掌。
“呜。”郎澈突然像狗一样委屈地哼哼唧唧起来,趴到佘初白肩膀上。
“……”这是什么品种的精神分裂。
佘初白觉得那些记录资料还是不够详实,没教过这种撒泼打滚的情况,要怎么处置处理。
“你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郎澈哽咽着,恬不知耻地说。
大概是一种极度荒唐的、经不起考究的、快刀斩乱麻的心态,迷惑了佘初白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