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她没有办法教育簕崈,因为虽然身为母子,他们追求的东西却是不一样的。
唐栀只能衷心祝愿簕崈:“那妈妈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结合,就算不是最爱的,不是爱的,也至少是喜欢的,至少共度余下几十年的生命不会让你感到煎熬。”
很好的祝福,簕崈应该就那样缄默地接受,为母亲的安心。
但是有很少的时候,理智会消失,会有奇怪的情感占据上风。
簕崈回答母亲:“应该不会。”
关于此,唐栀和簕崈有各自不同的解读。
唐栀以为儿子自觉此类情感缺失且无用,因而悲哀,簕崈言下之意却指向别人。
——他永远没可能结合到那个喜欢的人。
只是,只能说到这里就够多了,不能解释一个字,哪怕面前是最希望自己遇到喜欢的人然后与其共度终生的母亲。
听完这一段的簕不安在病床前叹气,唐栀忽然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也一样。”唐栀很费力地露出一个恬静的笑:“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阿姨也希望你幸福。”
簕不安知道,自己不应该谴责簕崈,也没必要为此惋惜,和唐栀一样,自己没有教育谁所作所为是否正确的立场,他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人生。
簕不安抽空约了程蓝崧喝咖啡,相忘于江湖的那些年很少想起的老同学,见了面发现以前那些糗事对方居然还记得,在程蓝崧说完自己当年翻墙上网结果被保安大叔拿叉子怼回来摔了个狗吃屎的事之后,簕不安捂着脸大笑,然后哀求程蓝崧别说出去:“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
程蓝崧搅着杯里的咖啡,笑意渐渐变浅,她垂着眼,刚想说什么,被簕不安一个眼神打断。
顺着簕不安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卡座里的唐见春,还有一个男人的背影。
一声清脆的口哨,引得唐见春看过来,那边卡座里的谈话中断,唐见春对面的男人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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