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进去。
宴客厅辉煌,所有摆设都有种矫揉造作的复古,天鹅绒布桌、高灯蜡烛、熏香、不知名的油画肖像,尽管标上值钱二字好了,所有人都不认为那是什么玩意儿,真正值钱的是被拥簇在中央的男人。
阔别已久,解平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控制剂克扣着身材的青年,削短的发丝也找不出一缕金,只余沉敛的黑。
他身姿挺拔,单是坐着都比旁人高上一截,五官更是一等一的好看,偏头去听旁座说话时鼻梁一览无遗,山脊般高挺,垂下眼睫专注倾听旁边的男人说话,偶尔微笑。
解平和别人说话一般会根据对方的性格选择对视方式,旁边那个男人现在一定很紧张,看得出来他高谈阔论急迫地表现自己,既想多看解平两眼,又胆怯畏缩,所以解平侧脸呈出自己上扬的嘴角,但不与他直接对视,极大减轻了男人的压力。
……还是那么贴心。
章纪昭的视线滑过解平宽辽的肩和被肌肉撑起的衬衫,捋起袖口下浮起的青筋,安全起见,他没敢多看,再次挪回男人漂亮的脸。
更不安全了。
青年的生理机能反复被证实无碍,出于梦中情人成熟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