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解平果真没动,他手无寸铁,坐在沙发上任人拿捏,却没有落于下风的气势,置身事外的平静让章纪昭觉得他手中的刀都是软弱的。
“前段时间我们相处非常愉快,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解平的表情柔和中带有庄严,他高仰起脸看着章纪昭,右手向前摊开,温声劝阻道:“刀很危险,把它给我好吗?”
章纪昭正儿八经干了十年特工,头一回觉得自己业务能力太差,做不了一点情绪劳动,“不好。”
他把解平按在沙发靠背上,刀刃起了震慑作用,解平只好引颈受戮,男人的脆弱叫人着迷,不过多久这种着迷就被委屈和空虚的愤怒所吞噬,章纪昭不解释,骑到解平身上挥刀落下,没收力,因为他知道解平会拦下那把刀,解平总比他快,也确实是这样,两人扭打在一块,最终还是搏斗起来,解平夺下他的刀丢到几米开外的地板上,咣当发出震颤的响声。
他咬在解平的肩颈,脖子上,留下血紫的印,解平没动他,只是想把他从身上扯下来,看样子是这样,但解平越这样,章纪昭越是来劲地往他身上贴,以至于两个人搏斗也没个重点,中途章纪昭看见解平费解的眼神,章纪昭单是在他身上咬一下,黏着,没有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