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毁了我的婚礼!荡妇!贱货!”
骂的有够难听的,这种时候没大打出手全靠能忍。
章纪昭面无表情且纹丝不动,颇有男仆那种服务主义的精神:“殿下,恕我提醒,小姐不是送花给我,是把绣球抛给我,您何必失态至此?”
他煽风点火,莱利更是眼红,一点也没有上位者的沉着风度。
章纪昭出面只会让局势变得更糟,解平什么也没说,反过去拽着莱利的手腕,把这个娃娃脸男人扯到船的另一侧。
“想让人看你笑话?”
“我没有!你明知我什么感觉!”
“恨我?你可以把我的事情捅出去,我出不去,也就死了。”
莱利恨恨地看着这个令人深恶痛绝的美丽女人:“你非要羞辱我吗,你想听我说什么,舍不得,我舍不得你死。”
“你说我荡妇,我还没提。”派翠西亚的眼睛毫无波澜,那种口气仿佛置身事外,“怎么想到和荡妇结婚的,居然还会舍不得?”
一句话让人生,一句话让人死,大抵如此了。
莱利顿时语滞,背对过身,鼻子酸胀,眼掉豆大的眼泪,良久,他嗫嚅道:“姐姐,对不起,都怪你那个男仆,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我不高兴,我当然会不高兴,变得歇斯底里,连我自己都陌生。”
派翠西亚对此不做解释,她向来我行我素:“船要开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