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就好了’。”
章纪昭倒也没反驳,因为确实有情况。
原则中学的那晚,总部的漂浮位置太远,他们没有选择驾驶飞行器返程,而是就近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做了,不止一次。
起因是他直截了当让解平检查他的功课,他说这次他会表现得矜持一些。
解平在那种事上反常很大,和平时的温柔风格不一样。
总会不经意间透露另一面。
最开始在一日轻酒店,他们在监视下假装玩捉迷藏游戏。
他在床底,解平捋起衬衫袖子,慢条斯理捉住他的小腿拖他出来。有时候他又喜欢坐在窗边抽烟,不参与章纪昭幼稚的表演,安静地等着青年坐回他怀中,奖励式地摩挲他的脸和散乱的长发。
表演收放自如,就像这种举动他以前常做。章纪昭不用判断都能感觉到,解平曾经一定是个既温柔又独裁的控制狂,他能想象得出解平是怎么在两个弟弟面前既扮演兄长又充当父亲的角色。
解平无害的独裁和粗鲁正是他所需要的。
在房间里,酒店前台送来了解平要的食材。
解平处理好后开始煎蒜做料,他让章纪昭去洗澡,洗完澡吃饭,章纪昭也确实去了。
回来之后,章纪昭也不嫌脏坐在地上。
侧脸贴着男人的西装裤腿,没吹过的长发湿淋淋的,把解平的裤子剐蹭得哪都没个好地。
解平也不说他,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垂着眼睫毛,放任自己什么也不想,幻视自己是水池上牢固的一滩苔藓或者鞋面下黏糊的口香糖。
如果能在解平身边,做一个讨厌又难被摆脱的附庸又如何。
有时他觉得自己走得太远了,他对解平的忠诚和喜欢已经远超出他想象的边界。
有时他又觉得还不够,比如现在,和解平亲密接触,他却感觉没有碰到解平任何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解平在想什么,单方面的亲密让他感觉虚无缥缈,很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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