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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间勾下了帐子,日光也朦胧起来,里面人影交缠,衣衫零乱,陆怜死拽着自己腰带不肯放,霍春生就咬着他耳朵威胁,“你不教,我就自己去学,学好学坏另说。”
陆怜这一觉睡得很沉,醒的时候天都黑了,厨房里亮着灯,是霍春生在做饭,他翻身去找衣服,刚碰到,手指尖就一阵痒麻,连带整片手心都痒,是被霍春生抓着蹭的。
“真是……”他的脸红透了,想到自己跟他的差距又有点闷气,捏着手慢慢往堂屋挪。出来看见自己随手丢在椅子旁边的书,心一抖,忙给藏起来了。
藏书时脸上烧得厉害,又庆幸还好霍春生不懂,揣着那种凶器,真让他懂了,自己不得屁股开花了。
藏好了书,又到堂屋来,回忆着半个月前的事情,从火塘角落掏出一小包东西。
那是之前有升给他的迷药,陆怜思来想去,还是把它掏出来了,捏着药到了后院。
后院檐下的笼子里有两只兔子,是前两天掉陷阱里被霍春生抓回来的,陆怜不想吃就给养起来了。
陆怜往菜叶上沾了一点点药粉喂给兔子,盯着兔子吃完,果然不一会儿兔子就倒下不动了,伸指头一探,仍有呼吸。
荒原上只有一弯孤月,阴风狼嚎,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天地间一条弧形的交界线泛着紫红色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