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自己摘干净,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郑海保住自己妻儿家人,赌郑海的一点良心,可保不保的还不都是郑海说了算?郑海决心壁虎断尾,那谁也奈何不了他。
陆怜明明都清楚,可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故意质问,“你既然说是自愿,那我爹换的是什么?郑大人又给了吗?”
郑芳寻很为难的样子,只道,“隐白……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所有证据矛头都太巧太明确了,这不仅仅是你我两家的事情,这是党争!你明白吗?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一步走错,也许就连我郑家也会……”
陆怜冷笑一声,“那你非要带我回去干什么?你就不怕再让人查出什么来?”
“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我们、我……”郑芳寻急红了脸,可话说到一半又卡住了,深深吸气,转了话头,”父亲既然已经答应了陆叔叔,那你的命理应由我郑家来保全,于情于义,我都要救你的。”
陆怜却只是淡淡地偏过头,“恐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
“我说到做到!”郑芳寻竖起三根手指,认真地看着陆怜,“我发誓,无论如何,我一定保全你,哪怕是拼了我自己的命!”
他话说完,马车内外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旷的官道上只剩下车轱辘单调重复的声音,有升有进对视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邬思明睁开眼睛,望着漆黑看不见的前路,目光深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