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梁怀瑾竟然也成为了导师之一,他们还莫名其妙成了室友。
他从16岁的时候认识梁怀瑾,就算真把他当朋友,但骨子里忘不掉初见时两人有如天堑一般的鸿沟,从签约怀玉传媒,到现在自己开工作室自立门户,这些年来,他从未主动靠近,都是梁怀瑾这个不像大少爷的大少爷,自然而然地进入他的世界。
六年前的那场争吵,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他据理力争,换来一句“祝你幸福”,可他心里明白,梁怀瑾的反对,那么高高在上,带着上位者的审视和质疑,那样的眼神让他心里跟扎了一根刺一样,虽然没有大碍,却始终搅在肉里,日日夜夜,在他忽视的时候,又冷不丁地出现,刷一下存在感让他难受。
他看出来楚心也和他不对付,他不明白梁怀瑾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她,只能避开他们之间的接触。
直到呦呦出生后,不到一年,梁怀瑾就以留学深造的名头出国,一去就是五年。
他们偶有联系,却彼此越来越陌生,在电话里没有任何话可说。
陆放为说不难过是假的,这样一个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感情说变就变了。
他有种再次被抛下的感觉,却只能装做不在乎,生生受着。
楚心发现他的不正常,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她的眼神开始害怕,开始懊悔和嫌弃,哪怕她掩藏得很好,可言语之间透露出越来越多的厌恶。
陆放为想包容她,想妥协,讨好一样地对她更好,提出带她出国去治疗耳朵,但他只是想将手伸过去为她轻抚一下耳畔的发丝都被她不耐地甩开手。
他的手停顿在空中,讪讪笑着收回去,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将长袖拉下来,挡下那些狰狞难看的伤口。
楚心不想再当他的助理,他同意了;她想让呦呦出道,从童星开始,他犹豫很久,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但抵不住楚心那双冰冷如箭的眼神看过来,她仿佛在控诉,控诉陆放为是个骗子,他根本没有他表面的那么美好,而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彻头彻尾的烂人。
直到陆放为第一次发病后,将楚心吓到,她再也不愿意和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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