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一歧作证,月浮玉不再深究,收下书后转身便走。
从始至终,孟厌不敢多说一句。
因为这书的确不是她抄写的,昨夜她忙着与阿旁阿防一道,去找那个得赏的鬼卒,起哄让他请他们吃酒。
回房时,已是半夜。
原打算早起再抄写,可她一睡便睡到了上衙的时辰。
正火烧屁股时,温僖丢给她一本抄好的书。
为防月浮玉找茬,她特意找了崔子玉帮她说话。一来二去,总算将月浮玉应付过去。
五人再去留郡,兵分两路,去了瞿家与卢家打听。
孟厌带着温僖,去了卢家,“今早幸好你反应快,要不然我又得被月浮玉扣分。”
温僖注视远方,“你勤勉些,他便不会为难你。”
孟厌身子一僵,语气中微露哀伤,“如今,连你也嫌弃我懒了吗?”
她喜欢顾一歧时,顾一歧时时让她上进。可她生前劳心劳力到死,漫漫二十年,没舒心过一日。
死后,不过想换个活法而已。
温僖侧身看她,放在她腰侧的手不自觉用力,“我嫌弃你作甚?我的意思是,你在他面前装装样子,他极好糊弄。”
得了想听的话,孟厌眉眼舒展,“行行行,听你的。”
两人在卢家打听了一圈,靠着孟厌那套“不为财,便为情”的歪理,倒真打听出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
卢其的管家带着两人去卢其常去的妓馆,找到一个妓子。
妓子长相温婉,提起卢其,一脸嫌恶,“他惯喜欢折磨人。欢好时,若不顺他的意,便会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卢其权势在握,是留郡数一数二的人物。
妓子不敢得罪他,只能吞声忍泪。
孟厌:“他有什么怪癖吗?”
妓子抿唇想了一会,“楼里伺候过他的几位姐姐,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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