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昉正要开口,瞧见一旁侍人,又有些顾忌,许文华挥手让人退下,坐了下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卢昉言简意赅,“半个时辰前,我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上说秦岭被人带走,如今不知所踪。”
许文华显然明白这个消息的分量,不由蹙起眉头,“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那封信上只写了这么多。”卢昉有些沉不住气,“秦岭知道那么多的秘密,我们的事她全都经手过,当初我便劝您除了她以绝后患,可您对她存了仁善之心,说什么也不肯动手。”
许文华看着她道:“你以为这个消息是谁透给我们的?杀了她的确容易,但她在我手下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会防备着。若动手的是我们,那么今日只怕这封信便送到荣蓁手中了……”
她语声突然停了,卢昉顿时了悟,“您觉得带走秦岭的那个人,是荣蓁!”
许文华眼神里中 的狠戾一闪而过,道:“可眼下,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在意此事。我早就看出她是个不省心的,只不过这两日疏忽大意了。”
卢昉急忙道:“可秦岭一旦落在荣蓁手中,她若将库银之事透出,那我们当如何?”
许文华沉声道:“她不会,若她真的要供出我们,就不会传消息过来。你让人拿我的名帖,去请她荣大人过府一叙。”
卢昉道:“那我们岂不是陷于不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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