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殿下之前所说,他的确是冯冉府上圈养的清倌,于家其他的人都死了,只留了他一个。冯冉胁迫之下,让他服侍荣大人,只说若是有了骨肉,便可替他改籍。”恩生顿了顿,“冯府一早便让人送了他的身契来。”
恰在这时,府里下人来报,说于蔚想要求见姬恒。恩生见姬恒面色不悦,挥手让人退了下去,姬恒道:“你可问过郎中了,他若是饮了避子药,还有无可能怀有身孕?”
恩生道:“奴才问是问了,只是郎中也不敢全然断定。”
姬恒心头烦乱,“罢了,先将他留在府里,一月之后,再让郎中为他诊脉。”
恩生抬眸看姬恒一眼,道:“殿下何不让奴才结果了他?如此,也算一劳永逸。”
姬恒叹了口气,道:“他毕竟服侍过荣蓁,我只是不想让她恨我。”
下人又慌忙禀报,“殿下,关着的那侍奴要自寻短见。”
恩生斥道:“既然他寻短见,那便放着他,随他如何。”
若真要寻死,早在冯府中便死了,不会费劲心思的来到帝卿府,恩生听得出,姬恒自然也明了。
姬恒用巾帕擦了擦手指,道:“他是有话要说吧?便让他过来吧,本宫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恩生心头气愤,“这侍奴难不成以为自己还是官家公子?”
姬恒没有说话,下人将那侍奴带了过来,隔着一扇屏风,那侍奴抬起头来也瞧不见姬恒的身影。
姬恒声音冷淡,“你寻死觅活,究竟找本宫何事?”
于蔚忙叩头,“昨夜小人冒犯了殿下,实乃求生之举。只是小人万不敢隐瞒,荣大人她,昨夜宁愿忍着,也并未碰小人。”
他昨夜刚到了帝卿府里,便被灌了一碗汤药,本以为是毒,必死无疑,却又被告知是避子汤,而躲过一劫。他一整夜未睡,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可眼下他已经明白过来,怕是那 位荣大人还未同帝卿说明,若他被帝卿视作眼中钉,只怕早晚有一日被除去。
姬恒闻言愣了愣,他并未想到荣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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